靈澤語氣懶懶的,像是平時開玩笑似的,可偏偏他整個人卻透着少有的認真和固執。
“你天天都在應付他們,”靈澤盯着她,聲音壓得很低,“說軟話哄他們,連個正眼都不給我。”
他語氣越說越低,藏着一股近乎偏執的委屈和不甘:“我也在你身邊,憑什麼我得看着你哄别人?”
靈澤低頭,額頭貼着她的,氣息全落在她唇邊,聲音軟得過分,卻帶着壓抑的偏執和不容拒絕:“姝姝,你今天得哄我。”
白姝:“???”
她愣了兩秒,看着靈澤那副一本正經、偏執不爽的模樣,心裡瞬間一松。
她還以為靈澤這陣仗是要幹什麼大事,搞得這麼嚴肅,結果——
原來隻是吃醋了。
這好哄。
白姝心底暗暗松了口氣,面上卻忍着笑意,擡手順着他的頭發輕輕揉了揉,故意放軟聲音:“行了,行了,吃醋也不至于帶我跑森林裡來吧。”
靈澤沒說話,眸子還緊緊盯着她。
白姝耐着性子,繼續順着他的毛:“我又沒不理你,光應付那群雄性就夠累了,回頭還得哄你。”
說着,白姝幹脆踮了踮腳,唇瓣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,聲音軟軟地落在他耳邊:“這下,總算不生氣了吧?”
靈澤耳尖泛起一抹紅,手裡的力道松了些,抱着她的姿勢卻更緊了點,嗓音低低悶悶地:“哄得不夠。”
白姝耳尖一熱,心裡忍不住暗罵,這人真是得寸進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