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臉上的紅斑？”盛灼繼續問。
既然會，為什麼不醫治自己呢？
“癡傻期間，忘記了醫術，再說紅斑是雲煙諾母女三人給我下的，那時候我傻傻的，哪裡知道。問完了嗎？”盛雲绾沒有絲毫的心虛。
盛灼還要開口，老張已經過來了。
老張一臉老實的模樣。
盛雲绾打量了他一眼，然後才說：“買隔夜的食材多久了？”
“大小姐，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？我買的都是新鮮的啊，你可不能冤枉我啊！”老張聞言，馬上叫屈。
盛雲绾冷眼掃着他：“盛家真要查，你覺得查不出來？你想吃回扣，也就算了，但是又吃回扣，還搞隔夜食材，未免太貪了吧？”
“老張，你實話實說了，否則被我查到，這些年你吃進去的，我都讓你雙倍吐出來！”盛司曜當然是相信自家的妹妹，她說有，那就是有！
老張被他這麼一吓，雙腿一軟，直接跪在了地上：“我是買的隔夜的，但是也就隔了一天的時間，我也是有苦衷的——”
“苦衷？！”盛骁馬上站起來，盯着他說，“盛家給你的錢少了？你有苦衷不能說，非要做這種雞鳴狗盜之事？！”
“我孩子生病了，我要錢治病，我怕我跟你們說了，你們把我辭退了。”老張說完，便哭了起來，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，我就想着，度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——”
“你就繼續撒謊吧。”盛雲绾慢悠悠地說。
老張猛地停了下來。
盛雲绾眼眸冰冷地看着他：“盛家食材采購，你每個月能拿差不多十萬的回扣，這些隔夜食材，你每個月能貪差不多二十萬，你跟我說說，什麼病，這麼多錢都治不好，還讓你繼續貪？”
“賬本我查過，你不是一兩個月在貪，而是貪了十幾年了。”
老張聞言，眼神慢慢冷冽下來，臉也變得陰沉，雙眸死死盯着盛雲绾：“盛小姐自從好了後，極盡苛刻我們這些打工的，怎麼了，一個月多拿你們盛家三十萬，是很多錢嗎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