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看了一會兒,蹙眉說:“這個附子,拿的是炮制的是沒炮制過的?”
盛雲绾不自覺湊近:“不都是炮制的麼?”
“現在大部分都是沒炮制的,因為炮制的難得,而且還很少,不認識藥,沒有特殊途徑,基本拿的都是沒炮制的,沒炮制的對他可不好。”醫生說。
盛雲绾畢竟是萬年前的人,在那時候,這種帶着毒性的藥,不是特别毒的,丢進煉藥的鼎裡都一樣的。
“可能出的問題在這裡,我回去問問。”她跟醫生說。
“這有好幾味藥,都要注意點,吃死人就不好了。”醫生交代了一句,就轉身離開了。
江聿風本以為盛雲绾懂醫術,應該知道這些的。
“你不知道附子分為炮附子和附子?”他開口問。
盛雲绾抿了抿唇:“我在鄉下的時候,老中醫沒跟我講這個,所以默認為炮附子的。”
以前哪裡講究這麼多
江聿風輕咳一聲,語氣溫和地說:“原來是這樣,除了藥物方面你不是很了解,還有别的嗎?”
“那我得系統地學一學才行。”她都沒接觸過現代中醫,或許發生了很多改變她不知道,所以也不好立即回答。
江聿風嗯了一聲。
雖然他覺得盛雲绾說得有道理,但是附子這個東西,沒炮制和炮制的藥性不同,老中醫再怎麼樣,都會告訴她才是。
江聿風離開了病房。
他找到了盛灼。
“我有點事情問你。”他一進入盛灼的辦公室,就開口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