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已經陷入自我懷疑。
難道萬年之前真的是他動的手，真是這樣，就算是正緣，也不可能修成正果。
陶臣曦想得越來越多，臉色越發沉重。
“绾绾，就算是女人也要稍微保持一點距離。”洛宸焰看向白小芊的眼神中帶着幾分敵意。
“不然我這裡會不舒服。”他拍了拍胸口。
盛雲绾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，“她是女的，不是男的，應該不至于吧！”
“绾绾有所不知，現在的社會比你想得開放多了。”洛宸焰低頭在盛雲绾耳邊說了句。
盛雲绾了然，震驚了片刻又恢複了正常。
之前的她還寫了哥哥們的小說。
男人都可以的情況下，女人肯定也可以。
白小芊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們。
交換了手機号碼，白小芊就去喝香槟了。
洛宸焰等人往裡面走，隻剩下陶臣曦一個人站在原地。
時不時就會有人過來找盛陽逸說話。
盛雲绾覺得有些煩，于是和洛宸焰去了角落裡。
“绾绾，剛才那個女人身上是有什麼你熟悉的東西嗎？”洛宸焰非常了解她，知道她忽然提出開公司還有别的原因。
“你沒注意到白小芊周身的氣息有一些奇怪？”盛雲绾驚訝地看着他。
她還以為洛宸焰早就感覺到了。
“什麼氣息？”
盛雲绾大概解釋了一下，“如果是東西的話，之後我也可以嘗試着吸收。”
“人的話，我再考慮考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