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又炸毛了，盛雲绾擡起手摸了摸他的頭頂，柔聲道：“你稍微冷靜一點，這件事必須得和你說清楚才行。”
“沒什麼好說的。”洛宸焰起身就準備離開。
盛雲绾伸手抓住他的手腕，“萬年之前，我對大夫的感情不過是感激罷了，并不是愛情。”
“你覺得你說的話我信嗎？”洛宸焰冷着一張臉。
“無論你信不信，我說的都是真的。”
盛雲绾擡起眼簾，直勾勾地盯着洛宸焰的背影，“當然我也是不久前剛剛發現。”
洛宸焰緩慢轉身，低頭看了很久，确定眼前的人兒沒有說謊，他長舒一口氣。
“所以你想說什麼？”盡管這樣，提起大夫的事時，洛宸焰依舊心有芥蒂。
“之前在魂魄沒有歸位的時候，我之所以喜歡他，是因為大夫的魂魄，在他的體内。”
盛雲绾拿出瓶子晃了晃。
原本她是打算遞給洛宸焰，讓他一探究竟的，但她害怕洛宸焰一時沖動，不小心損毀了大夫的魂魄，便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“這怎麼可能？兩個完全不同的人，根本不可能融合。”洛宸焰沉聲道。
“确實不可能，但這是我剛才探查出來的，你要是不信的話，去試一下就知道了，現在陶臣曦的體内，壓根就沒有魂魄。”盛雲绾看了眼還沒醒來的陶臣曦。
洛宸焰猶豫片刻，還是沒有動手。
“大夫的魂魄存在至今，足以見得，他的其他魂魄也在世間。”
洛宸焰問道：“所以你是想找到他的魂魄，送他去輪回？”
盛雲绾沒有回答，而是說出了自己的猜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