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看見自行車,卻隻見徐月微和顧庭鈞兩人來了。
她有些疑惑道:“這是”
“徐會計說現在下雨天,咱帶着兒子趕去鎮上衛生院,可能到地方小鼎就病的更嚴重了。正好她那有藥,就先拿過來點藥。”蔡叔三言兩語就把事說明白了。
一步都不敢慢,直接帶着二人去了小鼎住的屋子。
蔡嬸也緊跟過去。
正躺在床上的小鼎臉色發紅,大夏天的蓋着被子,伸在外面的手冰冰涼涼帶着寒意。
徐月微又仔細檢查了他身上,确定沒有傷口、沒有被蚊蟲叮咬的膿腫,才詢問道:“他是下雨天出去跑着玩了?”
一聽這話蔡嬸就激動道:“是啊,這孩子非要跑出去玩,讓他撐着傘,他還不聽。”
“結果玩一圈回來,就開始發燒!”
說完重重歎口氣。
她一邊生氣,一邊又止不住的心疼:“我就是怕他燒壞腦子,這村子裡的高楷就是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,現在成了個傻子。”
徐月微拿出些藥,從中找出退燒藥。
她又仰頭看向蔡嬸,“小鼎對什麼藥過敏嗎?”
蔡嬸愣了愣,搖搖頭。
“這我還真不知道,應該不過敏。”
但看着徐月微手裡的藥片,蔡嬸就急忙說:“退燒藥不過敏,他年前吃過一次,就是這種藥!”
聞言徐月微才敢将藥片交給蔡嬸,“把這藥給他喂下去,過一個小時給他量量體溫,要是還發燒,可能就得去鎮上了。”
蔡嬸忙接下藥片,“謝謝徐會計。”
随即蔡嬸就将藥片碾成末,放在一個小圓勺子裡,兌上水。
扶着小鼎坐起來,蔡叔直接掰開他的嘴,強行将藥水灌了進去。
藥片本來就苦,碾碎了又兌上水直接灌下去就更苦了。
小鼎差點就要吐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