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曾老闆早早的就坐着車來了。
趕到的時候剛早上九點多。
陳書記一行人知道他來了,紛紛前去村口迎接。
不同于以往每次來都拎着鳥,這次曾老闆前來沒有帶鳥,穿着一身黑色的唐裝,尤顯莊重。
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幾個人,手裡都拿着東西。
陳書記一行人走近後,率先伸出手:“曾老闆怎麼這麼早就來了,我以為您還要再晚會兒呢。”
兩人握了下手,曾老闆一本正經的說:“不能來太晚,找人看過吉時。”
“說是上午十點十八分是吉時,我就怕來晚了,早早的就出發了。”
說着就從口袋裡掏出懷表看了看時間。
“還有一個小時呢,來得及。”
他回頭看向身後的幾個人,指了指廠子的方向,“你們幾個去把廠子稍微布置一下,在看看哪裡适合放鞭炮,提前找好位置。”
幾個人紛紛應好,便朝着曾老闆說的方向去了。
随着那些人走遠,曾老闆和陳書記也慢慢朝着村委會走去。
陳書記邊走邊說:“曾老闆,咱這廠子開業以後,山上的那些野果估計也都快沒有了,不過隻是沒有夏季酸棗之類的,有栗子和松子那些。”
“所以幹果這塊也還是要看季節制作。”
盡管都是常識,但他還是不放心的多說一句,生怕因為這事以後鬧出矛盾。
曾老闆先是一怔,略顯詫異的看了看陳書記。
轉而才反應過來,他蓦然笑了聲:“我知道,幹果可不就是要看季節嗎?要是不看季節,那跟饅頭能有什麼區别?”
“吃的就是個季節性的東西。”
“再說了,物以稀為貴,山上要是常年都有,也就不稀罕了。”
生意人的想法和陳書記的自然是不一樣。
三言兩語就已經将陳書記的擔憂抹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