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對對!就是這樣!”
“我記得葉琴姐上次都是把壇子擦的锃亮”
“我也提醒過她,但她根本就不聽!”
“”
衆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讓雲老四媳婦兒面如土色,再難開口狡辯。
“我就愛那麼幹,怎麼了?”雲老四媳婦兒梗着脖子,一臉的不服氣。
“呵。”雲菀輕笑了一聲,眼裡多了幾分譏诮,“就是因為你那麼幹,才會把好好的香菇醬全都腌壞了。”
她環視了一周,提高聲音道,“腌制醬用的壇子,最忌沾水沾油,這明明就是最基本的常識。”
圍觀的社員們恍然大悟,紛紛在底下交頭接耳起來。
在這從不用壇子腌制的地區,這樣的細節确實是鮮為人知。
“你們怎麼不早點兒說!”雲老四媳婦兒惱羞成怒,眼珠子瞪的快要出來了,“全都是因為你們藏着掖着,這才害我把醬腌壞了!”
雲菀氣急反笑,“那天是誰拍着胸脯,說自己會腌的?我和我娘看你那副成竹在胸的樣子,還以為你真的什麼都懂呢。”
小姑娘說道這兒,故意拖長了聲調,“誰知道啊,某些人原來是在打腫臉充胖子呢。”
衆人鄙夷的目光讓雲老四媳婦兒的臉上火燒火燎的。
“我…我才沒有呢!”她急的直跺腳。
“沒有?”雲菀挑眉,“那這滿壇子的爛黴是怎麼回事?”
雲老四媳婦兒頓時語塞,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雞一樣,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