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”周淺氣的直跺腳。
林清遠不緊不慢的抿了口茶,悠悠道,“你要是再不去上工,我就去告訴隊長有人翹班某人的工分怕是保不住喽~”
“你個臭小子”周淺氣的直跺腳,她惡狠狠的沖林清遠比了個中指,轉身就往生産隊跑。
工分可是關系到年底分糧的大事,這死小子真夠陰的!
等周淺走遠,林清遠才壓低聲音問,“你們兩個昨晚沒留下什麼痕迹吧?”
他眉頭微蹙,生怕這事兒被人給抓住把柄。
雲菀抿嘴一笑,露出了兩個甜甜的小酒窩,“放心吧,我用的那種草藥汁無色無味,幾個小時就揮發幹淨了。就算是他們懷疑,也找不出證據來的。”
林清遠聽到這話,才松了口氣,他站起來又給她續了杯茶。
雲富生這場高燒足足燒了三天三夜。
可他依舊不長記性,病剛好就又湊到周淺的跟前獻殷勤。
“你離我遠點!”周淺一把推開他,嫌惡的皺起鼻子。
這孩子才多大啊,心機怎麼就這麼深?
雲富生心裡“咯噔”一下,後背瞬間沁出冷汗。
前兩天他們的關系不還好好的嗎?難道
“周姐姐,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?”雲富生強裝鎮定,聲音卻有些發顫。
周淺冷笑一聲,放下畫筆轉過身來,“裝,你繼續裝!”
她眼神淩厲的像刀子,“小小年紀就這麼會演戲,你可真是個人才。”
“是不是雲菀跟你說什麼了?”
雲富生急中生智,試圖禍水東引,“她家一直跟我家有仇,肯定是她在你面前誣陷我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