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俯身,在每一道疤痕上都落下一個輕吻。
這些“勳章”無聲的訴說着丈夫經曆過的危險,讓她心疼的眼眶發熱。
“菀菀”林清遠呼吸一滞,十指緊緊扣住她的手。
雲菀仰着臉,任由水管裡的水花濺濕了衣襟。
“别動,”她輕聲命令,指尖沾着泡沫在他肌膚上遊走,“說好讓我幫你洗的。”
她眼角眉梢帶着狡黠的笑意,雙頰绯紅不知是水汽氤氲還是羞意使然。
當柔軟的手掌從小腿撫上腰間時,林清遠喉結滾動,額角沁出細密的汗珠。
他引以為傲的意志力正在土崩瓦解,卻仍強撐着滿足妻子難得的主動。
“清遠”雲菀突然腿軟,聲音像浸了蜜糖,“我衣服都濕透了不如,你也幫我洗洗?”
水聲漸漸彌漫開來。
翌日清晨,雲菀剛要起身就被按回被窩。
林清遠在她耳邊低語:“再睡會兒,廠裡有我。”
她迷迷糊糊蹭着他的手掌:“老公最好了”
這句話換來長達十五分鐘的深吻,結束時他仍戀戀不舍的輕啄她的唇瓣:“再說一句,我今天就不出這個門了。”
指尖描摹過他英挺的眉眼,雲菀用鼻尖親昵的蹭了蹭他。
那就不出門好了。
等林清遠終于踏出房門時,日頭已經高懸。
院子裡靜悄悄的,父母早就帶着孩子去了廠裡。
他匆匆咽下兩個饅頭,跨上自行車時嘴角還噙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