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裡九點，雲菀接到林清遠的電話。
“菀菀，我想你了！”
林清遠坐在書桌前，面前攤着特種兵培養方案。
最近有件棘手的事，他一直沒找到好的解決方法。
海市酒店套房中，雲菀剛洗完澡，身穿絲綢吊帶睡裙，跷腳趴在床上接電話。
“聽小趙說你要給我安排兩個保镖？”
她能想象林清遠此刻正襟危坐在書桌前打電話的樣子，除了在床上，平時的他站如松、坐如鐘，滿臉禁欲氣息，常激起她心底的破壞欲。
“嗯，有人跟着你我才放心。你剛洗完澡？”
“你怎麼知道？”雲菀四下看了看，房間沒裝攝像頭吧。
耳邊傳來林清遠的輕笑聲，“你每次剛洗完澡，說話聲音都會變得水水的、軟軟的，自己不知道嗎？”
雲菀挑眉，“從沒人用‘水水的’形容聲音，林少将，語文明顯不過關呀！”
聊了幾句後，林清遠煩躁的情緒仿佛被她的聲音撫平。
他翻了翻面前的培養計劃，聲音沉靜兩分，
“菀菀，我跟你說件事。”顯然，他對接下來要說的話頗為重視。
“嗯，你說，我聽着呢。”雲菀翻了個身，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接電話，
兩人誰也沒在意這通電話的費用是不是有點高。
“梁敬輝你認識吧？”
“你是說雪雁的弟弟？”
“嗯，是他。我打算讓他擔任新一批特種兵的特訓教官，隻是”
雲菀猜到了林清遠沒說完的話。
嚴格來說，這是林清遠第一次向她傾訴工作上的難處，以往他總是默默藏在心裡。
對于他的轉變，雲菀心中滿是欣喜。
“你擔心他職級不夠，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為他升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