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永禾一臉做錯事的模樣,連連道歉:“是臣女走路不小心才推到姐姐的,多虧了殿下及時出手,若不然”
她适時的住了口,滿臉愧疚的看着夏清婉。
裴文宣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,随即笑道:“無妨,夏小姐身子精貴,難免會被李玄方才的行徑吓到,走路慌神也實屬情有可原。”
他聲音溫和,面上沒有絲毫不悅,不過幾息便又将視線落回到夏清婉身上。
那雙桃花眼含情脈脈,瞧得夏清婉心間微顫,她忙咬了咬唇,有些别扭的開口道:“日後臣女定當好生管教妹妹,斷不會再叫今日之事重現。”
裴文宣笑着點了點頭,遂又擡步繼續向前。
不等夏清婉阻止,夏永禾便出聲道:“殿下可是生氣了?”
聞言,裴文宣腳步微頓,随即扭頭看了過來。
見裴文宣一臉莫名的看着自己,她又道:“是不是臣女方才未同殿下說沈小姐的趣事,殿下便惱了臣女?也不願理會姐姐?”
似是被她這話給吓了一跳,裴文宣面上有一瞬的錯愕,他不解看了看夏清婉,遂又望向夏永禾,開口問道:“說與不說都是夏小姐的自由,本皇子為何要惱?”
見他這般,夏清婉那顆忐忑的心才算是平靜了些,她佯裝生氣的斥道:“永禾!”
可夏永禾哪裡還能聽出她言語中的警告之意,滿臉譏諷的說道:“沈小姐自從被書院退學後,在府中安靜了一段時日。”
“後面不知沈将軍用了什麼法子又将她送到書院來了,且還,且還帶了名男子一道。”
她狀似難以啟齒的抿了抿唇,遂又繼續道:“京中各府中小姐雖偶有會帶下人進書院的,可她,她這竟是将自己府中的侍衛都給帶來了。”
裴文宣面上笑容一僵,随口問道:“這也是經書院的先生們同意過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