糯糯立馬拍了拍自己的手表：“爸爸，要多少錢呀？糯糯給祖師爺買。”
“不用，這是我給你祖師爺的禮物。”
“算是感謝他這幾年對你的照顧。”
他也聽糯糯說過，她是因為打翻了供桌，偷吃貢品才會徹底被趕下山的。
雖然趕下山的真相未必是這樣，但糯糯肯定是這麼做過。
這是給祖師爺的衣服，那他這個當爹的為女兒買單，也是理所應當的。
況且對他來說，這點錢不算什麼。
“可素”
糯糯還想說什麼，沈川祈就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腦袋：“糯糯，我們是一家人，不用算的那麼清楚。”
“你不是在算命，不是在捉鬼，所以這個時候，是可以相互虧欠的。”
沈川祈的眼神堅定而溫柔，他看着自己懷中的糯糯：“糯糯，你是我的女兒，是我想保護的人。”
他說的很堅定，房間裡面昏黃的燈光灑在他的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溫柔的光暈。
整個人都好像開了柔光一樣，讓人覺得舒适又溫柔。
“嗯！我資道啦！”
糯糯笑嘻嘻地點點頭，她在沈川祈的臉上“吧唧”親了一口。
她的嘴巴是那種水潤潤的，沈川祈隻覺得心底仿佛被什麼東西填滿了，高興地将糯糯抱得更緊了一些：“我想看看，你要怎麼将這些衣服給你祖師爺穿上。”
他其實是很好奇的。
這些衣服，都是實物，但糯糯的祖師爺，應該已經去世好多年了吧？
那要怎麼讓對方收到呢？
糯糯立馬炫耀起來：“我知道！”
她從自己的背包裡面掏出來一個黃澄澄的盆。
就是那種很有古風味道的銅盆，上面還有黑色的灰，看起來是燃燒了什麼東西之後留下的。
沈川祈頓時就明白了：“這是要燒了給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