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也不敢将此事鬧大,若是查清楚,她們就是跳梁小醜中的小醜。
所以,宴會結束後,這件事就隻能草草結束,莊王也未曾深查。
現在蘇妙妙主動提起這事,是什麼意思?
蘇妙妙見她半天不轉身,不回應,絲毫不着急,而是十分有耐心。
終是蘇語柔敗下陣來,轉身看向蘇妙妙,目光如炬,“你什麼意思?”
語氣裡帶着警惕。
蘇語柔以前沒少欺負蘇妙妙,現在她情況尴尬,又不想開罪蘇妙妙,又好奇對方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。
便隻能端着架子問。
蘇妙妙見獵物這麼快上鈎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。
嫡女?才女?也不過如此。
她掩飾的很好,面上帶着笑意和幾分淡淡的柔色。
走上前幾步,隔蘇語柔兩步站定,看着蘇語柔的臉,眼中流露出善意。
“大姐姐不用這麼防備我,我不是蘇南汐,處處想着和姐姐作對。”
“我看姐姐日日因容貌愁苦,蘇南汐卻恢複容貌,還敢回府作威作福,那日回門還在門口對我擺臉色,我看不下去她的小人行徑。”
蘇語柔聽着她巧舌如簧,心中一個字也不信。
若是,換作以前,蘇妙妙一身素色,不戴繁雜的耳墜,頭飾。
她定是會信的。
十多年來,蘇妙妙穿的用的都很簡單,而且不喜歡摻和她和蘇南汐的事。
哪怕她去離間兩人,隻有蘇南汐那個蠢貨中計。
蘇妙妙壓根不吃這套,甚至不屑一顧。
但,前段時間,蘇妙妙發一場高燒,人就變了。
情況和她别無二緻,如果以前的蘇妙妙是淡泊甯靜的性子,那現在的蘇妙妙隻能用紙醉金迷來形容。
自從,醒來後,蘇妙妙就變得像一隻孔雀,每天都要顯擺一下子。
蘇語柔因此對她保持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