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那種不溫不火的語氣,把人說得啞口無言的樣子,怎麼看起來還挺有意思的?
他正想着,就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。
“營長,您怎麼在這兒?”
陸承屹回頭一看,是通訊員小劉。
“沒事,就是過來看看。”陸承屹清了清嗓子,“有什麼事?”
小劉撓了撓頭:“師部來電話了,說晚上的慰問演出,要求全營幹部都要參加,一個都不能少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陸承屹點點頭,“還有别的事嗎?”
“沒了。”小劉說完,又好奇地朝大棚那邊看了一眼,“營長,剛才那個文工團的女同志,是不是您以前的老相識啊?我看她好像很熟悉您的樣子。”
陸承屹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:“小劉,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?”
“不是不是,我就是随便問問。”小劉連忙擺手,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看着小劉匆匆離開的背影,陸承屹又朝大棚那邊看了一眼。
沈清禾還蹲在那裡,專心緻志地記錄着什麼。陽光從她身後照過來,在地上投下一個瘦小的影子。
白薇薇已經走了,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。
陸承屹站了一會兒,最後還是轉身朝訓練場走去。
隻是那腳步,比來時輕快了不少。
剛走了幾步,就聽見身後傳來沈清禾的聲音:
“營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