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隻膽小的豬寶,自從見識過冷千雪收拾野豬的狠勁,早就躲進山裡當野豬去了。
在小黑賣力協助下,大豆總算種完了。冷千雪偷偷澆了點玉佩裡的靈水,又不敢澆太多。
閑來無事,她決定去牛角山祭拜敬白。雖說墳茔已平,總歸要去燒些紙錢。在縣城買了厚厚一疊黃紙,她也不知道亡人能不能收到,權當是寄托哀思。
冷千雪剛走到集市口,就聽見前面傳來一陣喧嘩。人群圍得水洩不通,隐約能聽見争執聲。
"撞了人就想跑?信不信老子打得你娘都認不出來?"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正揪着個老實巴交的年輕人。
"我、我真沒撞他啊!"年輕人急得滿頭大汗,聲音都在發抖。
馬虎卷起袖子,兇神惡煞地罵道:"老子兩隻眼睛看得清清楚楚,你當我是瞎子?"
地上躺着個男人,抱着腿直叫喚:"哎喲我的腿啊"
"人都躺這兒了,你還敢狡辯?"馬虎指着地上的"傷者",唾沫星子直飛。
圍觀百姓竊竊私語:
"這後生要倒黴了"
"馬虎可是青陽一霸"
"聽說跟捕頭有交情"
冷千雪眉頭一皺,這分明是碰瓷。她正要上前,卻見陳修平抱着畫卷擠進人群。
"勞駕讓讓"書生瘦弱的身子在人堆裡艱難穿行。
"滾開!"馬虎不耐煩地揮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