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來來,書生,二哥交代請你幫忙寫一封信交給關外的于軍師,哦,于總管。”
二哥還交代了以後不能叫于悠悠軍師了,要喊總管。
“寫什麼?”
陳修平被拉的一個趔趄,心裡想,看來他也得鍛煉鍛煉才行。
“讓他們壓最後一趟貨回來過年,開年後再去,我們這邊也會去接應他們,讓他們不要改變路線。”
“就這些意思,就這麼個意思,事情也就這麼個事情,你看看怎麼寫好?”
狗子覺得跟書生說話太難受,
好怕自己的意思表達不到位。
狗子一臉“你聽懂了嗎”的表情,心裡還在盤算,如果當初做土匪的時候把他賣了,應該能值不少錢。
陳修平無語,你那是什麼表情?怎麼這麼猥瑣?
“明白了,我現在就寫,還有把你的手放開。”兩個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,“有辱斯文。”
狗子蒙了:“我什麼時候有辱你斯文了?作文不應該跟敗類在一起嗎?”
“為什麼有辱會跟斯文牽扯在一起?斯文敗類是罵人的,我知道,但有辱斯文是幹嘛的?”
陳修平:
“是不是說,有辱斯文是一對,最後斯文出軌了就變成了敗類,然後就有了斯文敗類這一說。”
狗子一臉好奇地詢問陳修平。
陳修平捂着胸口,有些呼吸不暢,得立馬走。
狗子摸摸頭,讀書真有意思呀,四個字就能表達這麼亂的關系。
真是秀才遇到兵,有理說不清!
第二日,王家莊依舊熱火朝天。
這時從官道上走來幾個人,提着禮品,跟着媒婆,大家都好奇這是哪家的喜事,一點風聲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