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應該不會吧?”
殷三娘有些猶豫,本來對結婚就有幾分恐懼。
“不過,師姐你放心,如果哪天他對不起你,我肯定打斷他的腿。”
冷千雪冷冰冰的說道,仿佛蕭景瑞已經做了什麼對不起她師姐的事情。
“縣城裡的兩間鋪子,你已經裝修好了,你看看要做什麼,到時候再添置家具。”
冷千雪換了一個話題,也不能一直潑師姐的冷水。
“如果你不知道做什麼的話,可以做胭脂水粉,這有幾個方子你先留着。”
冷千雪指了指小匣子裡面的最低處,她之前寫好的方子,放在了裡面。
“這些方子哪來的?”
殷三娘有些好奇,冷千雪的性情她是知道的,最不耐煩這些東西。
“之前師傅留下來的。”
冷千雪随便扯了一個借口,她總不能說這是幾千年後的方子吧!
又閑聊了幾句,冷千雪想着許久沒有去鋪子了,想去看看。
老村長可忙了一家一家的通知,初七去冷家幫忙,初五吃席。
每家都交代一句大概意思是,陳修平是他們村裡唯一的舉人,冷千雪又是個有能耐的,到那一天誰都不能惹事。
就是不服氣也都憋着,憋不住就往死裡憋。
“要是那天敢鬧事,老頭子我第一個不答應。”老村長在王玉荷家交代完,就背着手向下一家走去。
楊蓮花聽了,嗤笑一聲。
“當時沒事兒找事一樣。”
王老三聽了把煙杆子在腳底下敲了敲:“行了,老村長說的不是沒有道理。那陳舉人可是我們村裡的門面,冷姑娘又是個會賺錢的。你個婆娘,頭發長見識短,懂什麼呢?”
婆娘就是婆娘,一天到晚腦子裡都不想事。
男人的孤獨,婆娘們永遠不懂。
再來一口,吐出的煙霧飄蕩在空氣裡。
“你個死東西,抽煙就不能換個地方。”
王老三聽了轉了一個方向,背對着楊蓮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