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千雪回到家之後,先去師姐殷三娘的房間裡轉了一圈。
看得出來殷三娘十分緊張,說話都有些颠三倒四了。
“師妹,村裡面出了什麼事?吃飯了嗎?”
殷三娘一會摸摸這兒,一會摸摸那兒。
“你看我準備的怎麼樣?”
“挺好的,師姐,你不用緊張,要是姓蕭的敢對你不好,我絕對饒不了他。”
殷三娘聽到冷千雪這麼說,突然放下心來。
有師妹當後盾,她有什麼可怕的?
“男人就像衣服,穿着不舒服了,随時會換。”冷千雪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有錢又有閑,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?”
殷三娘聽的羞紅了臉,即使是京城裡的樓裡面的姑娘也不敢說這樣驚世駭俗的話。
“師妹,你”
殷三娘期期艾艾的開口又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“你先休息吧。”
冷千雪擡屁股就回了自己的房間,洗漱過後倒頭就睡。
第二天,公雞剛要打鳴,就被人薅着脖子扒拉出來。
磨的锃亮的刀子,對着傲嬌的脖子就劃了上去。
公雞還沒來得及出聲,就一命嗚呼了。
家裡也漸漸熱鬧起來,劉翠花帶着村裡的女人在門口空地上蒸饅頭,弄油炸糕。
這一天村裡的娃娃也起的特别早,全都跑過去瞧。
今天不是吃席的,都是來做準備工作的。
幾乎半個村子的人都來幫忙了。
磨豆腐的磨豆腐,殺豬的殺豬,擇菜的擇菜。
足足忙活了一整天,天擦黑了,其他人才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