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從小與道家有緣,有親密之人已經去世,不過之後必将否極泰來,一路平坦。最近家裡還剛辦完喜事。”
“這個也不錯。”
家裡辦喜事,稍微一打聽就能打聽出來。
“貧道觀姑娘面象,白虎星入位,以後必能金甲映日,上将臨戎。”
冷千雪一臉的茫然,說實話,這些沒聽懂。
“你這個道士,胡說八道什麼呢?”
陳修平端着一碗水尋了過來。
将那碗水重重的放在石桌上。
“喝完趕緊走,别在這兒謠言惑衆。”
冷千雪擡頭看看陳修平,一臉的問号。
“别聽他的,他說你以後帶兵打仗,你一個女子,怎麼可能呢?”陳修平氣呼呼的說道。
這個道士真是沒輕沒重,冷千雪的功夫再好也不可能去打仗呀!
“貧道有沒有說錯,以後自有定論。”
道士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。
喝完水之後,道士并沒有着急走,而是猶豫了一會。
從身邊的包裹裡掏出一個小孩的包被,這個包被有些年久了。
原本的紅色有些暗淡,包被上還有一些土漬。
“你這道士真不正經,怎麼還随身攜帶着小孩兒的東西?”
陳修平看了一眼,再看向道士的眼神就變了味道。
“這不是貧道的東西,這是貧道偶然所得的。二位也看看是不是認識?”
陳修平聽見道士如此說,便拿過包被仔細的看了看。
在包被的一角,用黃色的絲線繡着冷千雪三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