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你想的那麼簡單。”說完看了一眼門外,低頭對王媛媛小聲說道:“最近離那個女人遠一點,我看她最近眼睛亂轉,說不定在憋什麼壞屁。”
要不怎麼說過來人就是指路明燈呢?你看劉翠花就特别牛,一眼就看透了王玉荷的本質。
女人最懂女人。
“不會吧?她都懷孕了還能做什麼?”
“怎麼不會?她進我們家是擺酒了還是擡進來的?”那是她自己主動留下來的。
即使說好了王玉荷要給王二貴當妾,村裡人即使再沒規矩,也應該整個形式擺上一桌酒席,将王玉荷從家裡接到王二貴家才對。
說句不好聽的,王玉荷現在在王二貴家連個妾都不如。
“她還能再鬧什麼事情?鬧了事情之後她還能去哪兒?要我說她就是活該,好好的日子作成這樣。”
王玉荷和王媛媛差不多大,兩人可以說從小一塊兒長大的。
王玉荷的模樣也不差,家裡也不是沒有管她,她非要作死。
“嗨,别管她了,反正最近離她遠一點。”
之前王玉荷天天窩在屋裡面,劉翠花眼不見心不煩。
現在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,王玉荷主動幹活,肯定沒憋好屁。
此刻的冷千雪手裡拿着公文,看了一眼就丢到了火盆裡。
這麼冷的天,她真的哪也不想去。
“冷丫頭!”
沒過多久,老村長就上門了。
冷千雪無奈的歎了口氣,讓狗子套上了馬車往縣衙去了。
從車上下來,一身黑狐披風下籠罩着一身黑衣,頭發高高的豎起來。
雌雄莫辯,周圍的天空都随着她的臉亮了起來。
走進大堂裡,各個村長都來了。
一個個或是站着,或是坐着,有的還寒暄個幾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