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呀,讀書人不都想找一個情投意合,花前月下,吟詩作對的伴侶。她整日裡矯揉造作,把那些讀書人迷的死死的。”
“你說的有道理。”
“哼,到時候還怕拿不下他,然後我們再”“等她進了冷家,别說殺一個唐小寶,就是殺整個冷家的人都成!”
女人越說越興奮,仿佛已經做成了。
“她能同意嗎?人家可清高了呢。”
“有什麼不同意的?你覺得那書呆子長得如何?”
莽撞女子問重傷女子,雖然受了傷模樣卻是滿臉羞紅,低着頭道:“那自然是獨一無二的。”
那樣相貌的男子,有幾個人能不動心?
一看那思春的模樣,旁邊的女子心裡不屑,才看人家一眼,就騷裡騷氣了!
“你看上他了?”
“沒有!我哪有!你别胡說。”
呵呵,三連否,此地無銀300兩,一點說服力都沒有。
“沒有最好,你又不是雛,裝什麼?”沒來由的惡心人
“你!”信不信我殺了你?
“我錯了,柳心,我們是什麼人?你最好認清楚。”
“不需要你提醒我!”
“不需要最好,我記得你十四歲就和劉舵主滾過床單了。”
“你還不是一樣!”
柳心一點也不在乎,彼此都是一樣的黑!
“起碼,我不想不該我想的,我們這樣的女人就不配擁有正常人的生活。”
留下一句話,提腳就離開了,她得想辦法讓那女人出馬。
“柳葉,你等我一下!”
這個女人真沒人性,她都傷的這麼重了,還想丢下她自己回去。
這天晚上,城裡的月光格外的亮。
大街上,人來人往的。
陳修平被趙錦華拉出來了,約在斷橋上一處風景不錯的茶樓裡。
“來嘛,陳兄,難得出來一次,不要繃着臉。”“是啊,是啊,我們都是來放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