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就是不回去了,也不去見香果,蘭花聽了也沒在意。
反正每次表姐來,他哥都是躲出去。
夜裡陳修平再次醒過來,手裡還緊緊的抓着冷千雪的手。
憑借着月光,他看見了緊閉雙眼的冷千雪。
心裡着急,坐了就起來之後,又躺了回去。
捂着肩膀用盡力氣撐着身體,這才斜躺了起來。
他搖了搖冷千雪,冷千雪毫無反應。
摸了摸對方的腦門,不熱,就是不醒。
想着是不是中毒了?徹底的查看對方的手臂。
見傷口泛紅,不是中毒。
這才松下一口氣來,實在是虛弱,隻能又倒在她的身邊,昏睡過去。
一早,巧婆婆家的大公雞喔喔的叫着,村裡也開始熱鬧了起來。
陳修平經過一夜的恢複,身體已經有了些力氣。
吃力的站了起來,推開房間,看着矮小的茅草屋,簡單的院子裡隻種了一棵柿子樹。
天氣很冷,柿子樹已經光秃秃的了,隻留下幾棵幹癟的果子挂在最高處,幾隻鳥在樹上叽叽喳喳的。
四周都是大山,霧氣蒙蒙的。
“醒了,感覺如何?”
巧婆婆從外面回來,手裡端着一個木盆。
“多謝老人家相救。”
陳修平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。
“是狗剩和三子兩個後生把你們救回來的,老婆子我隻不過是搭把手而已。”
“老人家,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?”
巧婆婆把衣服曬起來後,進房間看了看冷千雪。
“不好說,老婆子我會的不多,你娘子他應該撞到頭了,或許消下去就醒了。”
“她還不~”是我娘子。
話還沒說,出口門口就跑了一個丫頭,大聲的問道。
“婆婆,村長家請來大夫了,你要去看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