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夫不敢多問,趕緊取來金瘡藥粉。
藥粉觸到傷口時,柳浮萍猛地抽搐了一下,從喉嚨裡溢出破碎的嗚咽。
秦骁策下意識地伸手,按住她顫抖的肩。
“國公爺,”王大夫一邊敷藥一邊搖頭,“前幾日好不容易将養得有些起色,這頓打又把底子全毀了。再晚半個時辰,怕是”
“怕是怎樣?”秦骁策追問,目光死死盯着柳浮萍蒼白如紙的臉。
“怕是救不回來了。”王大夫歎了口氣,将銀針刺入她虎口的合谷穴,“如今隻能用猛藥吊命,隻是這身子日後怕是再難利索了。”
“再難利索?”
秦骁策重複着這四個字,眉頭緊鎖。
他看着柳浮萍蒼白如紙的臉,眸光深沉得像化不開的墨。
“一定要救活她。”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,“用最好的藥材,找最好的大夫,不惜一切代價,也要讓她好起來。”
“是。”
王大夫應聲。
“讓她住在這裡。”
秦骁策繼續開口,語氣不容置疑。
王大夫一愣:“國公爺,這是主院”
“主院怎麼了?”秦骁策打斷他,目光掃過暖閣内的紫檀木家具,“本公的床榻旁還有空置的耳房,讓她住進去。”
王大夫張了張嘴,想說男女有别,卻在看到秦骁策沉冷的臉色後把話咽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