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眼眸中潋滟的水光,以及誘人的唇瓣,秦骁策聲音低啞卻又帶着警告:“以後不許再用身份說事。”
“你成了本公的人之後,本公自會給你體面。”
他說罷,又扣着柳浮萍的腰,将她按進懷中。
柳浮萍嘤咛一聲,終究是沒再說出抗拒的話,而是輕輕地環住了秦骁策的腰。
她沒說話,但動作卻已經是無聲的回答。
秦骁策勾唇一笑,再度覆了過去。
燭影搖曳中,幔帳輕落。
衣袍被胡亂的丢在地上,而床榻之上,紅浪翻湧,一浪高過一浪。
直至天際蒙蒙亮,雲雨才終于停歇。
秦骁策翌日休沐。
所以他摟着懷中的人兒,餍足的沉沉睡了過去。
等到翌日柳浮萍醒來時,已有巳時。
一睜眼,便是男人堅實的胸膛,上面還有淺淺的疤痕。
他的體溫,更是沒有任何阻隔的傳遞了過來。
熱得燙人。
“醒了?”
頭頂上傳來男人不疾不徐的嗓音。
柳浮萍原本還準備繼續裝睡,沒想到卻被他抓包了,頓時尴尬得很,隻輕輕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秦骁策看着近乎将頭都埋在他懷中的女人,視線又落在她已然光潔的右臉上。
他輕輕地撫摸着她的面龐,輕聲開口道:“那藥就别吃了,傷身體。”
是藥三分毒。
柳浮萍依舊悶悶的“嗯”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