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可能不困??
但這是周聿宴的家,誰知道她晚上睡着他會不會拿鑰匙開門進來對她做非分之事?
喬北栀警惕的盯着他:“你今晚在這兒住?”
周聿宴:“不然?”
喬北栀語氣堅定:“不行,要麼你住,要麼我一個人住,絕對不可以兩個人住!”
周聿宴輕蹙雙眉:“你可以防着别人,但不用這麼防着我,我們是夫妻。”
喬北栀冷笑:“周聿宴,你的妻子和孩子還在家裡等你,我們是夫妻這句話,你還是别說給我聽了。”
周聿宴将外套放在臂彎上:“喬北栀,我不希望再從你口中聽到有關他們母子的話。”
一股說不出的感覺,煩躁的湧上心頭。
喬北栀咬了咬牙:“你能做出這種事情,還不能讓别人說了嗎?既然你不想聽到,那你跟我離婚啊!我們兩人各自過各自的生活,你也就再也不會聽到我提及”
“夠了!”周聿宴低聲呵斥:“上去睡覺!”
喬北栀驚詫的看着他:“你做錯事,你居然還發脾氣?!”
周聿宴眼眸中的溫度降下不少:“你要我說幾遍你才會聽?”
喬北栀握緊拳頭:“說一百遍一萬遍我都不可能聽!”
話音剛落,周聿宴便大步朝着喬北栀走來。
俊臉上的陰翳,以及十足的壓迫感,讓喬北栀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。
但身後是門,她再退也不可能退到别的地方去,隻能有些忌憚的望着走到面前的周聿宴道:“你、你要幹什麼?”
周聿宴伸手,抓住喬北栀的手臂:“很晚了,該上去休息了。”
他語氣聽着雖平靜,但裹着不容人拒絕的威嚴。
喬北栀不斷地掙脫,也沒能掙脫的了周聿宴緊握的手。
到達二樓,周聿宴将喬北栀推進漆黑的房間裡:“我不會來找你,更不會強迫你和我發生夫妻之間的事情,好好休息,明天我送你去學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