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滔又心疼又氣她做事沖動,斥責道:“你還是關五天長長記性,在周聿宴面前還敢這麼叫嚣!”
“周家這小子不過就是個風塵女子所生的孩子,還沒這個能力來我們面前找事!”劉老爺子厲聲打斷劉滔:“而且你把思思關拘留所五天,那得吃多少苦頭??”
劉滔怒其不争的瞪着劉思思:“這孩子心性要是能收斂點,我也不至于這麼為難!”
“你不長腦子,所以這事兒才會讓你為難!”劉老爺子道:“我會給你局長打電話,思思不能進局子,否則往後怎麼做人?!”
劉滔:“周聿宴要是知道,我怕是會有不小的麻煩。”
劉老爺子:“這事兒你不用管了,要是周聿宴對這件事有意見,盡管讓他來找我說話!”
劉滔緊擰着眉,但見着自己女兒哭的梨花帶雨,最終也沒再多說什麼。
劉老爺子給局長打去電話時,局長一口氣就回掉了劉老爺子的面子。
劉老爺子臉色鐵青:“洪局,你父親當年坐上局長的位子時,我可花費了不少力氣,現在我找你辦這點小事,你卻要推脫?”
洪局望着坐在對面慢條斯理喝茶的周聿宴,斟酌了幾秒才回應。
“劉老爺子,你和我父親這一輩的交情,總不好算在我的頭上,而且思思這孩子也确實是做錯了事情,我還有事,先不跟您聊了。”
電話挂斷,洪局拿起茶壺給周聿宴重新添了熱茶。
透過淡淡的霧氣,他仔細打量周聿宴臉上的表情。
隻是那雙深如潭的眼睛,讓他沒能觀察出半點情緒來。
周聿宴:“洪局不愧能坐上局長的位置,在勢力面前,還能正守清廉,不偏不倚,令人敬佩。”
洪局展露的笑容有幾分僵澀:“周總倒是捧高我了,我這不過就是在其位謀其職,今日周總就算不來,我也照樣公事公辦。”
周聿宴神色平平的掀眸對上洪局的雙眼:“發生鬥毆事件,想必洪局對學校附近的治安也有了安排。”
洪局捏着茶盞的手收緊了幾分:“那是自然。”
周聿宴将茶舉至唇邊,淺揚唇角:“我太太膽小怕事身子弱,遭不住被人一次次的欺負,往後在學校附近,得需警察同志們多多關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