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門好一會兒,喬北栀都沒聽到裡面傳來任何動靜。
“周聿宴??”
喬北栀站在門外喚了聲,“周聿宴,我有事要跟你說,你開個門!”
等待了會兒,裡面依舊沒有聲音,喬北栀索性直接開門進去。
房間裡亮着燈,浴室的門關着。
喬北栀站在原地靜靜地聽了會兒也沒聽到浴室裡傳出任何動靜。
她握緊刀柄,緊張的吞咽了口口水,一步步警惕的挪到浴室門口。
正要将自己腦袋貼在浴室門上聽裡面的情況,浴室的門忽然被打開。
霧氣飄出,周聿宴赤着上半身,擦着濕漉漉短發的模樣赫然出現在她面前。
喬北栀吓得一哆嗦,接連的後退了好幾步:“那那個,我我”
“啪嗒!”
清脆的落地聲打斷她的言語,喬北栀倏地低頭看去,隻見那把水果刀被她激動的帶出口袋,明晃晃的掉在了地上。
周聿宴的視線也随之落在水果刀上。
喬北栀緊張的心髒都快蹦出嗓子眼,她僵硬的擡頭看向周聿宴那張看不出任何情緒的俊臉,旋即立馬蹲下身将水果刀撿起放在背後。
“我我剛剛敲門了!”
周聿宴掀眸對上喬北栀透着慌亂的雙眼。
他劍眉微挑:“然後?”
喬北栀:“你沒回應我,我還以為你發生什麼事情了,所以就進來看看”
話剛說出口,喬北栀嘴角便僵硬住了。
她這話說出來,不就是在關心周聿宴嗎?!
果不其然,周聿宴緊着問道:“在擔心我?”
“我可沒有!你别胡說!”喬北栀立馬否定:“我隻是想進來确定一眼你還活沒活着,沒活着剛好合我意!”
周聿宴瞥了眼喬北栀藏于身後的雙手:“要是活着,你再進來給我一刀?”
“哈哈!”喬北栀用尬笑掩飾慌張:“殺、殺人犯法的,我怎麼可能因為你把自己給賠進去啊!”
後背的冷汗在狂冒,被汗水浸潤的衣服貼在肌膚上,有種透心涼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