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北栀掀開被子:“不是的,我要去影視基地了,今天八點半還有戲要拍。”
周聿宴倒是沒有攔着喬北栀,哪怕昨晚喬北栀進了醫院裡,他也不會阻攔她去做她必須得做的事。
喬北栀進入洗手間裡簡單的洗漱了番,出來後朝着手中拿着她外套的周聿宴問:“你也要去公司了吧?”
“不急,先送你。”
周聿宴走到喬北栀身旁,将手中的外套披在她肩上,随後順其自然的握住喬北栀的手,帶着她往病房外走。
喬北栀愣神的盯着他們兩人的雙手看了會兒,直到被帶出病房,她這才飛快的收回。
周聿宴轉過頭看她,喬北栀有些尴尬的紅了耳根:“不用牽,我、我自己能走。”
周聿宴淡淡的“嗯”了聲,帶着喬北栀到達地下停車庫,坐進安陽停靠在旁的車裡。
安陽拿起副駕駛給喬北栀準備的粥點:“太太,醫生說你現在不宜吃難以消化的食物,所以周總吩咐我給你買了粥。”
喬北栀伸出雙手欲要去接,結果袋子卻被周聿宴提前給接了過去。
他将靠椅後的餐闆放下,将裡面的粥取出拆開,這才放在喬北栀面前。
“傍晚我來接你,帶你來醫院再打一針。”
喬北栀知道生病沒那麼快好,但讓周聿宴來接實屬沒必要。
“你讓保镖來接我就行,我自己能去打。”
周聿宴沒說話,将勺子遞給她。
喬北栀坦然的接過,一口口吹涼了往嘴裡塞。
見她有時吹了沒吹涼,燙到嘴用舌頭舔嘴的樣子,周聿宴忍不住輕嗤了聲。
車就那麼大,細微的動靜喬北栀也能聽到。
她轉頭看他:“你笑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