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的原因,喬北栀有些不太放心的跟上周聿宴的步伐。
兩人一前一後進入書房,周聿宴拿出櫃子上的醫療箱放于桌面。
單手操作并不是很方便,周聿宴掀眸朝着喬北栀淡聲詢問:“你就準備一直在這兒盯着?”
喬北栀看向他:“是要雙氧水和碘伏嗎?”
周聿宴在椅子上坐下:“不然?”
喬北栀畏畏縮縮的将手落在周聿宴的衣領上,想要幫忙解開扣子,卻發現自己的手抖的根本就解不開。
周聿宴盯着她看了半晌:“你在緊張什麼?”
“我沒有!”
喬北栀立馬回怼:“誰、誰緊張了!你不要瞎說!”
周聿宴伸手輕握住喬北栀的手腕:“你不是故意傷到我,我很清楚,心裡無需有太多的負擔。”
喬北栀縮了縮自己的手,周聿宴卻抓緊了兩分,對上她的視線。
“你不幫忙,我今晚怎麼去洗漱休息?”
喬北栀隻覺得自己臉頰火辣辣的燙,壓根不敢與周聿宴有過多的眼神交流。
她長大到23歲,沒有幫任何一個男人脫過衣服,更别說什麼上藥了!
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,她那把水果刀,怎麼都不可能帶進周聿宴的房間裡!
喬北栀頂着羞赫幫周聿宴脫下上衣。
繞到他身後時,喬北栀餘光瞥及他的後背,手中的動作猛然停滞。
一條條深淺不一的傷疤,縱橫交錯在周聿宴的後背。
喬北栀的呼吸好似卡在嗓子處,眸光一寸寸的的順着傷疤挪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