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,周太太比我想的還要着急和熱情。”
周聿宴将手落在喬北栀欲要直起的腰背上,将她圈抱在懷裡。
察覺到周聿宴臂彎的溫度,喬北栀渾身都僵緊了:“周聿宴,你、你這是在非禮我!”
周聿宴胸口裡發出悶沉的笑聲:“剛才難道不是你先鑽進我懷裡的?”
喬北栀想要推開周聿宴,但又不敢亂動,周聿宴的胸口上還有她制造出來的傷。
傷口面積雖然不大,但她昨晚失控的那一刻,沒入進去還是有點深的。
家宴上,總不能讓他一邊淌血一邊吃飯。
喬北栀隻能耐着性子哄着:“周聿宴,你先放開我,這樣我腰有點累,你讓我起來說話,行不?”
周聿宴繼續調侃:“你想抱就抱,抱夠了就要推開?”
喬北栀掙紮了兩下:“我沒有!我剛剛不過是想咬你,沒想到你反應那麼快,自己把手給擡起來了!”
“那你說說,你想咬哪兒?”周聿宴語氣寵溺又耐心的詢問。
喬北栀着急:“我當然是咬手臂啊,還能咬哪兒?!難不成還咬不能咬的地方嗎?!”
話音落下的那一刻,車廂裡的空氣好似突然凝固住。
周聿宴俊眉忽然輕蹙,身體莫名竄起一股燥熱感,連帶着喉頭都不自覺的滾動了兩下。
然而趴在他腿上的喬北栀,一開始沒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問題。
直到腹部覺察到有硬物頂着,她這才猛然回過神,擡手重重的将周聿宴給推開。
喬北栀跟周聿宴拉開距離的時候,還是忍不住的往周聿宴的神情上瞥了幾眼。
見他沒露出什麼痛苦的表情,她這才暗自松了口氣,用手背去貼滾燙的臉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