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北栀雙手蓦地攥緊,臉上的笑意也逐漸收斂。
“父親,您這是要威脅我。”
周老爺子:“你既然答應要做,卻遲遲不肯做,我隻不過替你将時間推前了些時日,怎麼算是威脅?”
這還不算威脅嗎?!
拿她最看重的事業做條件!怎麼不算威脅?
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喬北栀也沒打算再忍讓下去。
左右橫豎都是死,還不如放手搏一次。
喬北栀:“我說過,那畢竟是兩條人命,解決她們的結果,必然是将我自己也給搭進去!
“父親别說什麼會幫我善後的話,我不信這些,所以,父親您的目的到底是什麼?
“究竟是要我毀了他們,還是要毀了我?亦或者是說,你兩邊都想毀的幹淨?”
周老爺子盯着喬北栀看了好一會兒:“果然,你進門那會兒說的那些話,都是假的。”
“我說的話是假,父親難道說的話就不假了嗎?”
喬北栀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,開口就怼:“說什麼為了我好,除了那對母子我就能毫無顧慮的坐在周太太的位置上了?
“您對周聿宴如此不待見,我這二少奶奶的位置能坐的踏實嗎?
“借我手除掉那對母子,您就能留下我犯罪的證據,将我一舉揭發,連帶喬家一并吃上一壺!
“父親,您這計謀算盤未免打的也太響了點吧?”
喬北栀咄咄逼人的樣子與之前的乖巧文靜的模樣截然相反。
周老爺子怔愣了幾秒,臉色旋即難看起來,他欲要說話,喬北栀倏地站起身。
“要是每次過來周家别墅吃飯都是這種氛圍的話,那這飯吃的我也難以消化!”
喬北栀深吸了口氣:“父親,我不想以下犯上的跟您争執,但您一定要做出波及我生活的事情,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