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北栀:“能離當然最好,但你這不是不答應嗎?”
周聿宴笑而不語,不再多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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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家别墅。
喬北栀和周聿宴離開後,周紀安也氣沖沖的走了。
餐廳裡,隻剩下周容寅和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的白秋雁。
周容寅慢條斯理的吃着傭人呈上來的晚餐:“你倒是連喬北栀一半的聰明才智都沒有。”
白秋雁緊攥裙擺,不敢吱聲。
周容寅用叉子叉穿盤中的肉,尖銳刺耳的摩擦聲,聽得白秋雁臉色一寸白過一寸。
周容寅将叉子交換至左手,右手手背托着右額。
語氣幽冷的詢問:“秋雁,你說,你留在我身邊的作用,到底是什麼呢?”
白秋雁雙唇哆嗦:“容寅,我每一件事都在按照你說的去做,今天喬北栀忽然提及這件事情,我也沒有反啊!”
白秋雁驚恐又吃痛的發出慘叫聲。
周容寅将握在手中的叉子,已經狠狠地沒入了她的大腿上。
鮮血潺潺溜出,順着她的大腿滴落在地上。
白秋雁疼的錐心,下意識想要推開周容寅。
周容寅面無表情的轉動手中的叉子,眼神陰冷的問:“你的叫喊聲要是打擾到父親休息,你覺得合适嗎?”
白秋雁死死的咬住下唇,看着自己的大腿被周容寅反複轉動到血肉模糊。
肉的分離,筋脈的斷裂,無一不讓白秋雁疼的眼前陣陣發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