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北栀一坐下,周聿宴便拿起筷子說:“說情況。”
安陽将帶來的平闆放在周聿宴手邊:“白秋雁的父母是因車禍而入院,與他們車相撞的是一輛大卡車,在屏南路中午十一點發生的車禍。”
喬北栀蓦地停下口中的咀嚼:“屏南路不是卡車限行嗎?怎麼十一點鐘會出現卡車?”
周聿宴幫喬北栀夾了一塊牛仔骨:“你怎麼清楚那路段限行?”
喬北栀:“就在影視基地邊上,有看到過。”
安陽贊同的點頭:“是的,周總,就距離影視基地不到兩個紅綠燈的地方。”
周聿宴淡淡的“嗯”了聲,拿起一口空碗:“繼續。”
安陽:“根據調查,當時白秋雁父母都還是清醒狀态送入醫院裡的,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出來後兩人就都成為了植物人。
“我讓人去查了她父母當時的搶救記錄,将記錄給别的專家看過,都沒看出什麼問題來,人清醒,但傷情嚴重。”
周聿宴将盛好的湯放在喬北栀面前:“怎麼不過問當時接手這兩台手術的醫生?”
安陽:“這兩名醫生都已經死了。”
喬北栀聽的認真,一時間沒注意湯的冷燙,一口進去,燙的連吐舌尖。
見狀的周聿宴,俊眉輕擰:“安陽,去冰箱拿瓶水過來。”
安陽連忙照做,拿了冰水遞給喬北栀,周聿宴優先接過,幫她擰開這才交給她。
喬北栀緩解了片刻,這才忍不住好奇的發問:“為什麼兩名醫生都死了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