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麼不能交代,因為什麼事情不能交代?”喬北栀反問。
寸頭男下意識的看了眼周聿宴,吞了下唾沫道:“反正這件事,他們是不敢說的,你不用詐我,更不用诓我。”
喬北栀:“但人家說了,跟你們不熟,他把始作俑者和你們供出來,他就能免牢獄之災了。”
寸頭男皺緊眉頭,再一次的看向周聿宴。
喬北栀捕捉到他視線:“你也是個聰明人,知道周聿宴一句話你們就能蹲号子,隻要你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,我們就放你們走。”
說完,喬北栀雙臂支撐在雙腿上,身體往前傾斜:“但是,你們要是說出來的答案都不一樣,那就别怪我們翻臉不認人了。”
與其被送進去坐牢,不如現在老老實實的承認。
寸頭男面如菜色:“周夫人,是周夫人讓我們這麼做的。”
喬北栀手指輕巧着膝蓋:“據我所知,不止一人。”
寸頭男抿緊嘴,憋了會兒道:“是,還有一位年輕的女士,但我不知道她是誰,叫什麼名字。
“長得很漂亮,黑色長頭發,一身名牌衣服,氣質很好。”
“我們按照周夫人的命令在這兒等她,她把藥交給我們,房間号告知給我們,她就走了。”
喬北栀緩緩坐直身體,微微轉頭看向周聿宴。
她輕笑,微彎的眼睛裡帶着嘲諷。
周聿宴眸色平靜的與她對視了一眼,随後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。
“安陽,把他們都給帶下去,明日我再處理。”
安陽朝着一旁的保镖颔首,人被帶走後,周聿宴站起身。
喬北栀小臉上的不開心逐漸明顯:“所以你還要跟上次一樣,哪怕知道苗欣柔有什麼陰謀詭計,依舊不會有任何作為嗎??”
周聿宴:“你先跟我出來,這件事晚點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