強烈的鈍痛感襲來,白秋雁疼的無法忍受的發出叫喊聲和求饒聲。
周容寅沒有半點要停下手的意思,甚至解開領帶,将白秋雁的兩隻手綁住,死死的禁锢在身前。
沒了白秋雁雙手的反抗,周容寅的巴掌便如同雨滴,一下又一下的扇在白秋雁的臉上和頭上。
十幾個巴掌落下,白秋雁早已被打的流出了鼻血。
整張臉被血糊滿,逼仄的車廂裡全是腥甜氣息。
饒是如此,白秋雁也得不到周容寅半分的疼惜。
周容寅從白秋雁身上下來,坐于後座一旁微微喘息休息。
白秋雁忍着身上的所有痛意,抽出紙巾,慢慢地擦拭自己臉上的血。
每擦一下,她都能覺得臉上如同千萬根針紮入一般,疼的胸口發堵,撕心裂肺!
“到底還是辦事不利。”周容寅語氣寡淡,好似剛剛動手的人并不是他:“隻是讓服務員送酒水小吃過去,你以為能引得喬北栀上鈎?”
白秋雁不敢說話,隻能靜靜地聽着。
“雖然,今晚的事情并不能讓我滿意,但好在喬北栀沒吃那些東西,落入别的男人手裡。”
白秋雁擦拭血迹的手微頓,饒是能猜到周容寅想說什麼,但依舊沒有吭聲。
周容寅将沾染了血迹的領帶丢出窗外,溫潤的笑着詢問:“秋雁,你覺得我把喬北栀帶回家如何?
“她家的勢力和能力,能輔佐周聿宴,也一定能夠輔佐我的吧?
“到時候父親用正眼看我了,我就能重新回到公司裡了!”
周容易說着,一把抓住白秋雁的肩膀。
白秋雁吓得差點叫出聲,但怕被周容寅繼續打罵,隻能死死的咬住下唇,恐懼的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