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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北栀回到家的時候,周聿宴的車還停在院子裡。
她确認項鍊還在包裡,這才上樓去找周聿宴。
到達書房門口,喬北栀欲要擡手敲門,虛掩的房門裡忽然傳出安陽的說話聲。
“周總,到現在還是沒有苗小姐的下落。”
周聿宴:“技術組那邊定位還是沒動靜?”
安陽:“是的,和一個小時之前一樣,沒有動過,顯然是手機也沒帶在身邊。”
“增派保镖,務必要找到她!”周聿宴嗓音冷沉的吩咐:“再去趟警局,讓警察也幫忙找找。”
安陽:“是,還有件事,孩子現在是保姆帶着,要不要先帶回來?”
周聿宴沉默了片刻:“讓司機去接保姆和孩子來别墅。”
聞言,喬北栀倏地捏緊手中的項鍊。
周聿宴這是什麼意思?
明明有保姆在那兒,他自己也可以過去陪孩子,非要讓保姆把孩子帶上來這兒是幾個意思??
趁着她休息,讓她盯着保姆帶孩子,順便把後媽的位置給坐實?!
這男人是怎麼敢想的?!
她不可能忍氣吞聲的,什麼退一步海闊天空,在她這兒,退一步隻有身上張結節!!
喬北栀擡手便将門推開,然而剛走到門邊欲要開門離開的安陽,還沒來得及抓住門把手,就被喬北栀大力推開的門硬生生的撞在了臉上。
鑽心的疼痛從鼻子和額頭處傳來,安陽捂着臉連連後退。
回彈的門,差點也撞到喬北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