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了,讓你閉嘴!”
喬北栀厲聲打斷周聿宴的話,擡手直指站在她正對面的劉康:“他這話說的是沒錯,但他說出别的真相了嗎?
“就算他不說,你後面解釋,被這種人告了惡狀,你跳進黃河都洗不清。
“哪怕家裡有監控為證,所有人也會說你仗着自己的能力篡改監控,撇清身上的問題!
“事情鬧到法院,還需要有證人,我就是那個證人。
“而且還是被她母親用花瓶打成這樣的證人!”
喬北栀放下手,視線淩厲的掃向劉康以及門口看熱鬧的群衆,強忍着腦袋鈍痛和眩暈,緊抓着扶手擲地有聲的說:
“身為一個保姆,因頂撞雇主,縱而心生不甘與怨恨,想要對一個不過一歲多的孩子下死手!
“要不是我替孩子擋下保姆的惡行,孩子現在是死是活都尚不可知!
“你身為她兒子,還沒分清楚事情的青紅皂白就沖到我的病房裡來鬧事,你覺得是你愚蠢,還是看熱鬧的大家愚蠢?!
“受害者難道就隻有你母親嗎?!我不是人嗎?!”
聽到喬北栀的話,門口的群衆們議論聲再次響起,隻是這次,都是對劉康的質疑聲。
“胡說!你在胡說!!”
劉康怒不可遏直指喬北栀,大步沖上前。
安陽趕在他到達喬北栀面前迅速沖到他跟前将他攔下。
劉康推不開安陽,隻能遠遠指着喬北栀繼續罵:“你受了傷就一定是跟我媽有關系嗎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