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被大力踹開,“哐當”一聲與牆相撞。
卧室裡的景象,是喬北栀沉睡着,穿着完好無損的衣服蜷縮在床上的模樣,周容寅則是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。
兩人距離較遠,看不出周容寅是否對喬北栀有做過什麼。
但發出那麼大的動靜,喬北栀都沒有醒來,可見周容寅是找人對她下了重藥。
一股怒火在周聿宴心裡猛然掀起。
他滿目陰鸷的對上周容寅那雙陰冷如蛇的眼睛,擡起腿,闊步朝他靠近。
周容寅目光下落在周聿宴手上纏着的領帶。
未動分毫的他,很快就被周聿宴抓住了衣領,被迫的挺身與周聿宴拉進距離。
感受着周聿宴身上濃烈的戾氣,以及看到周聿宴揚起的拳頭,周容寅忙聲開口警告。
“二弟,别怪我沒有勸你!”周容寅嚴聲道:“你要是為了二弟妹打我,父親那邊唔——”
周容寅的話還沒說完,周聿宴揚起纏繞着領帶的手便朝他臉頰上重重的揮了下去。
這一拳,雖然沒有鉚足全身的力氣,但也足以打的周容寅頭暈目眩,耳鳴陣陣。
周聿宴反手朝着周容寅另一張臉上又是一拳。
打到周容寅瞳孔空洞,癱軟在沙發上如同人魂分離的模樣。
周聿宴這才扯下手中的領帶,如同丢垃圾一樣的甩在周容寅的胸口上。
“父親?”
周聿宴冷嘲:“你以為父親知道你私下綁架我的太太,強行逼她服下或注射下安眠藥物,父親難道會放過你?”
他冷眼睥睨的視線裡,是明晃晃的不屑與厭惡:“我不好受,你以為你能好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