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,你到底有沒有跟你父親辯解過?為什麼連白秋雁送過去,你都還無法安然脫身?
“你平日裡不是很厲害嗎?怎麼在你父親面前就要任其挨打了?”
喬北栀喋喋不休的扯着嗓門指責,周聿宴錯愕了幾秒後,眉眼逐漸柔和下來。
他将額角靠在手背上,唇角噙着淺淺的笑意聽她小嘴一張一合的批評着。
等喬北栀自己說累了,說的氣喘籲籲,周聿宴這才饒有興緻的問:“說完了?”
喬北栀拿起床頭的一瓶礦泉水,打開直飲。
“咕咚”幾口下嘴後,她這才說:“說完了!你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?”
周聿宴視線輕飄飄的落在喬北栀的腦袋上:“頭也不疼了?”
喬北栀愣了一下,剛剛在周家戰鬥到現在,好像真的不是特别難受。
不過現在周聿宴一提及,她胃裡倒是有點開始犯惡心了。
喬北栀壓下不适感:“沒關系,我自己身體我自己清楚,你現在能說為什麼會挨打成這樣了嗎?”
周聿宴神色平靜的回應:“我讓人把白秋雁帶來,并不是為了告發周容寅的惡行。”
喬北栀蓦地擰眉:“不是告發他惡行?那是為什麼??”
周聿宴:“周容寅不好解決,哪怕父親對他冷淡,但也念及是長子,能盡量護着就護着。”
喬北栀聽明白了:“你是想讓白秋雁欠你人情,跟你一同聯手對付周容寅。”
周聿宴淡淡的嗯了聲:“以周容寅妻子的身份蟄伏,才是我解決周容寅最好的棋子。”
喬北栀疑惑的盯着他:“在我看來,你應該會有很多辦法逃避這次的教訓,為什麼不想辦法逃脫?”
周聿宴:“你覺得我得到了什麼?”
“得?”喬北栀瞥向他的後背:“一身傷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