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周聿宴走進住院部的身影,苗欣柔腦海中突然回想起一件事。
之前周聿宴曾跟她說過,保姆打傷了喬北栀這件事。
所以周聿宴這段時間跟她失去聯系,未曾出面一次,是一直陪伴着喬北栀嗎?!
那她呢?
她現在身邊連個保姆都沒有!萬事都要自己帶着孩子做,她就不配得到絲毫的關心嗎?!
哪怕是簡單的慰問,都不配擁有嗎?!
眼中的恨意和妒意交織成燃燒的怒火,苗欣柔死死的抓着方向盤,努力調整着呼吸。
但越是抑制,心裡的恨意越是瘋狂滋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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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院部。
周聿宴剛回到自己的病房内,安陽就叫來了護士長給周聿宴處理肩膀上的傷。
護士長揭開沾血的紗布,看到縫了針的傷口又一次綻開,出于本職的指責。
“周總,您這傷口兩天綻裂一次,反反複複的縫合就會很容易感染,您也不願意挂水,多少也該注意點啊!”
周聿宴緊繃着俊臉,忍着痛任憑護士長清理傷口。
等護士長收手,拿出手機準備叫醫生來重新縫合時,周聿宴啞聲開口道:“喬北栀的情況怎麼樣了?”
護士長放下手機,忍不住揶揄。
“周總,您怎麼不自己去問您太太呢?她舒不舒服,可比我們護士醫生清楚多了。”
周聿宴微垂眼眸:“她向來不愛說多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