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看起來好似從未經曆過人間事,眼睛純粹又明亮的大眼仔穆迦葉。
他對栀栀的喜歡就沒有盛樾那麼直白的袒露出來。
也不會沒腦子的為了栀栀,跑去周聿宴面前挑釁一些有的沒的。
現在想來,程源這句“蠢”,說的确實有道理,也讓人無法反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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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家。
周容寅同沈清姣坐在茶室裡喝着茶。
周容寅将倒好的茶水遞到沈清姣面前:“看來還是母親的能力較為顯著,眼下看來,喬北栀的事業應該是起不來了。”
沈清姣冷哼了聲,輕抓住杯盞,抿了口茶:“你也不用跟我說這些阿谀奉承的話。
“要不是你找人來配合我的要求演了出戲,這件事也沒有那麼輕而易舉的就做到。”
周容寅:“沒有母親的想法,我再有人能幫忙,也用不上一二。”
沈清姣将茶喝完,輕輕放于桌上,眼神略帶着嫌棄看向臉上還有大片淤青的周容寅。
“一看到你,我就想到你媳婦。”
沈清姣沒好氣的說:“秋雁這孩子對你也算是忠誠了,你還把她打成那個樣子,你就不怕哪天她就站起來咬你一口?”
周容寅輕笑了聲,将頭微微偏過,拿起煮好的開水重新沖茶。
而他的眼鏡,在燈光的投射下,反射出短暫一道白光。
白的紮眼,又如寒芒。
“她不會的。”
周容易語氣溫和,帶着似有似無的笑聲回應:“她隻會安分守己的待在我身邊,因為她很需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