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迦葉好聲好氣的問:“我知道你們現在無法給出具體的情況,但能不能先當着我們面聯系一下周容寅呢?”
男警察眉眼中蘊起不耐煩:“小子,我們既然已經過來了,待會兒回警局就會給他打電話的,我們警方辦事,你就别質疑了好吧?”
穆迦葉心裡清楚這些警察可能忌憚周家的實力,不會去打這個電話。
可總不能因為怕給自己找麻煩,就這麼對受害者不管不顧吧?
穆迦葉欲要繼續說話,坐在病床上的喬北栀開口道:“穆同學,讓警察們先回去吧。”
穆迦葉意外的對上她的視線:“喬同學,他們不一定”
“會聯系的。”
喬北栀沖着一同轉過頭來看她的警察們笑了下:“這件事我丈夫也知曉了,到時候也一定會和警察們協商該怎麼處理最為妥當。”
喬北栀雖沒有提及周聿宴的名字,但僅憑“丈夫”兩字的分量,就足以讓警察面色都跟着變了變。
他們面面相觑了眼,年紀稍長的警官擡手搓了下鼻子,對着年輕警官道:“小董啊,你現在聯系一下周容寅,問問他有沒有這件事。”
“什麼叫做有沒有這件事??”
穆迦葉難以置信的看着他們:“她脖子上的傷已經很明顯了,難道你們覺得我們是在污蔑嗎?”
警官忌憚周聿宴,但不忌憚無名無聲的穆迦葉。
他直皺雙眉道:“我們聯系又不行,不聯系又不行,小子,你到底想要我們怎麼樣?”
穆迦葉臉上難得浮現嚴肅的神色,據理力争:“我隻是覺得你們辦事的态度有問題。
“現在喬北栀才是受害者,她已經告訴你們,周容寅是傷害她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