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為周聿宴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這樣子的女人嗎?!”
周容寅手中的力度不小,抓着保镖的腦袋往死砸擊了三下,保镖的腦袋就見了血。
周容寅卻沒有半點要放開的意思。
甚至見到血後,眼中還多了嗜血的癫狂。
“周聿宴周聿宴!他憑什麼當周家的二少爺?!一個賤胚剩下的賤種,身上的血都是髒的!有什麼資格當周家的人?!”
窗戶上,濺射着保镖的血。
紅的刺眼,彌漫的氣息又刺鼻。
周容寅見保镖失去了抵抗的力氣,暈厥軟塌在副駕駛座椅上,他這才将手收回,輕喘着氣,拿出一旁的濕巾。
掏出一張,緩慢地開始擦拭手上的血迹。
擦至幹淨後,他将濕巾直接丢在保镖的頭上,拿起手機推開車門下車,坐進主駕駛。
一個半小時後——
周容寅将車停在殡儀館後方的一個廢棄倉庫旁。
他推開車門下車,倉庫的門恰好打開。
門縫裡,冒出賊兮兮的腦袋。
他環顧了下四周,見隻有周容寅在,這才跑到周容寅面前,眼睛瞥了眼車内。
“寅哥,接下來交給我吧,您進倉庫稍微休息會兒。”
周容寅将車鑰匙抛給他:“處理幹淨,别留半點氣味。”
王本接住車鑰匙,一陣哈腰點頭讨好的笑着:“明白明白,寅哥!”
周容寅一進入倉庫裡,王本就鑽進了駕駛座裡将車開向殡儀館的後門。
剛停下車,裡面就有人推出了放着棺材的推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