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錢的情況下,我都不要保姆來照顧,我甯願自己苦點,我也不想讓别人這麼粗心的來照顧我們的孩子。
“可你今天卻要将我這一年下來的努力全都抹除嗎?!”
周聿宴:“欣柔,我一個月給你多少錢?”
苗欣柔愣住,沒想到周聿宴突然問這個問題是是做什麼的她,直言道:“五萬。”
“逢年過節,還有不低于五萬的轉賬。”
周聿宴提醒了一句:“光是一年,給你的錢就有八十萬以上,就這些錢,你拿出十萬找保姆,都足夠過的舒坦。
“而你非要沒苦硬吃,這能怪的了誰?”
苗欣柔怎麼都沒想到周聿宴會這麼論這件事!
她想辯駁,但卻發現根本就沒有辯駁的餘地!
是啊!!
她沒苦硬吃!!
若不是她擔心有些保姆會有二心,她至于沒苦硬吃嗎?!
周聿宴撂下這番話,站起身,理了理身前的衣服:“下次别再玩這種可憐的戲碼讓我來關心你。
“做這種事,隻會讓人感覺到厭惡。”
他說完,轉身就往病房門口走去。
苗欣柔見他要走,急忙的坐起身不顧手腕處的劇烈疼痛,下床就要去攔周聿宴。
“聿宴,你别走!”
苗欣柔胡亂的趿上鞋子,病房門忽然被安陽給打開。
安陽壓根不顧跑到周聿宴身邊的苗欣柔,急聲對着周聿宴道:“周總,出事了!太太被人潑了整桶的紅色油漆,現在在穆迦葉的護送下往家裡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