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紀安顫顫巍巍的走進病房裡。
轉身關上門之前,還往走廊上左右看了眼。
見沒什麼人,這才将門給關上。
他弓着稍微直起一點都要發疼的背,朝着喬北栀和孟楠點頭算是招呼。
等周紀安走到她們面前,孟楠這才又問:“你這是咋了??”
周紀安搖了搖頭,慘白着一張臉說:“被我父親打了,不過作為男人,這麼點傷不值一提。”
“這不是一點小傷了。”喬北栀心有愧疚:“整整十門棍,打的你内傷了。”
什麼他該不該因為她去找周容寅鬧事,喬北栀不會去說。
事情已經發生了,馬後炮式的勸誡沒有用,隻會讓人心寒。
提到那十棍,周紀安眼底飛逝過一抹憤懑,不過礙于喬北栀她們都在這兒,周紀安并沒有将自己的情緒暴露出來。
他咧嘴勉強的一笑:“沒事,養養就好了。”
孟楠見周紀安手撐圍欄站不住腳的樣子,朝着他伸出手道:“我扶你去沙發上坐坐?”
能坐下說話,周紀安自然不會推脫。
他後背疼的确實站的都很吃力了。
在孟楠的攙扶下,周紀安小心翼翼的入座,盡量使自己的後背願意椅子靠背。
喬北栀給周紀安拿了瓶礦泉水,順便刺探敵情:“你母親不是也在你身邊陪着你?你出來她應該是會跟着才是啊。”
說到這件事,周紀安雙眉一皺:“我就是因為這件事過來的,我媽昨晚跑過來找你麻煩了對嗎?”
喬北栀腦海中閃過周聿宴的身影。
要說真的被找了麻煩,應該是周聿宴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