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白秋雁毫不避諱的說:“是我掐的。”
喬北栀心口“咯噔”了聲:“掐的?!”
“沒錯。”白秋雁語氣輕飄飄的說:“他賜給我這麼多的傷,我把他掐成傻子,又有何不行呢?”
喬北栀聽得心驚膽戰。
倒不是心驚白秋雁居然做出這種事情。
這要是事情落在她身上,她要能得到機會,也會這麼做。
她驚恐的是白秋雁說話的語氣居然這麼輕描淡寫。
要不是被逼瘋到極點,斷然不會是這麼個反應。
喬北栀猶豫着張口:“大嫂确定周容寅變傻了嗎??”
“找醫生确定,難道不是給我添麻煩?”
白秋雁溫聲反問:“再說了,大腦反複缺氧導緻成為傻子,這點醫生也檢查不出來吧?”
喬北栀思索着:“所以大嫂就借用周紀安昨天找周容寅麻煩這件事來作為掩護嗎?”
“這麼好的條件擺在我眼前,我為什麼不做呢?”
白秋雁将手肘撐在車門上,手背輕拖側額,眸光平靜的看着喬北栀。
“就是因為這樣,我重獲了新生,這從中有二弟和二弟妹的幫助。
“今天空手前來,也是因為知道你們什麼都不缺,所以也就沒帶什麼東西過來同你們感謝。”
白秋雁勾勒着紅唇:“不過這件事是二弟妹出言先點醒我的,讓我有勇氣做回我自己。
“我最感激的人,也是二弟妹你,所以二弟妹往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,盡管同我說,不要客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