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暗自深吸穩固了下心神,這才道:“你說周聿宴是你設計陷害的。”
提到周聿宴,周容寅眼中便迸發出恨意:“我這雙腿都是他打斷的,我讓他受幾年的牢獄之災又能如何?”
喬北栀:“你什麼時候安排的這件事?在我們認為你變成腦癱後?”
周容寅冷蔑的嗤笑:“光是這幾天時間,我可沒這麼大的能耐。
“這件事我從周聿宴與a國德倫力公司合作啟動的那一天就開始計劃了。
喬北栀:“所以現在管控住周聿宴的人,也都是你提前賄賂好的?”
“不然你以為你周聿宴的能力,會被關那麼長時間嗎?”
周容寅瞥了眼喬北栀流成一條細小血柱的手臂,眼中滿是嘲諷。
“現在你也知道情況了,可以去救他了。”
喬北栀臉色逐漸蒼白:“你以為光是你說的這句話,就能讓我救出周聿宴嗎?
“人證物證都沒有,你也沒有知會,周容寅,你以為我會白跑這一趟,白受這個傷嗎?”
周容寅:“我可以打電話解決這件事,但那邊放不放,我就不清楚了。
“畢竟是海關總署署長,信誓旦旦的找人來管控住周聿宴,結果又沒找到任何情況放人,人家面子往哪裡擱?”
喬北栀手臂鈍痛的連心情都跟着浮躁:“那你就告訴我,到底是安排了誰去做了這件事!”
周容寅欲要回應,喬北栀搶在他前頭厲聲提醒。
“倘若你不說實話,或者拒絕給出答案,那周聿宴關多久,我就會找你多久的麻煩!”
周容寅臉上的表情冷卻下來:“你以為我能讓你次次都如同今晚一樣得逞?”
喬北栀:“隻要你活着,就會有防不勝防的時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