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苗欣柔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。
其實這件事不用安陽提醒,她自己也很清楚。
喬北栀的失蹤,跟她有間接的關系。
但這件事,她打死都不可以承認!
苗欣柔:“安助理還是謹言慎行比較好!遂遂失蹤,保姆有責任,她怕我追責,給警方打電話又有何不可?
“要是這樣都能把問題怪罪到我頭上來,那以後喬北栀受點傷,豈不是都跟我有關系了?”
安陽陰恻恻的瞥她:“苗小姐,我怪不怪你,沒有關系,主要是看周總會不會怪你才是吧?”
苗欣柔倏地抓緊行李箱的把手:“安陽,你别太過分!”
安陽收回冷漠的眼神,大步追上周聿宴的步伐。
苗欣柔眼中流露出的恨意猶如淩厲的刀刃,恨不得将安陽千刀萬剮才夠解氣!
但她清楚,現在不是跟安陽置氣的時候。
往後時間還長,她有的是機會慢慢收拾安陽。
眼下最要緊的,是讓周聿宴不會因為她報警,間接導緻喬北栀失蹤一事而對她氣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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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鼻的消毒水味萦繞在鼻尖。
被蒙着眼睛看不清周圍情況的喬北栀,隻能靠着聲音來分辨自己大概所處在什麼位置。
但她能聽到的動靜非常有限。
除了那些人走動傳出的空曠回蕩聲,以及她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的對話聲外,别的聲音她根本就聽不到。
喬北栀動了動被膠帶纏着的手腕,她身後除了冷冰冰的牆壁外,再無其它可利用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