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想要證據很簡單,但就怕證據放在大哥面前,大哥都要死乞白賴的說自己沒這個意思。”
周容寅:“二弟妹,如果我真的要你性命,沒必要這麼大動幹戈不是嗎?
喬北栀:“我不介意大哥一直在這兒否認自己做過的事情,不過沒關系,時間還長,大哥總會有說出來的時候。
“或者說,周聿宴到達這邊的那一刻,大哥你自己就會承認吧?”
喬北栀說完,垂眸看了眼周容寅蓋着薄毯的雙腿。
察覺到喬北栀的視線,周容寅交叉的雙手倏然握緊。
他怎麼可能看不出,喬北栀這句話和眼神分明就是在威脅!
别的話語能應對,但面對周聿宴,他現在做不到!
那家夥現在比他有的是力氣和手段!想要他的命或許都是輕輕松松!
他現在拖着這副殘破的身軀什麼都做不了,更是跑也跑不了!
等周聿宴來跟他對峙,他這是自找死路!
一想到周聿宴的所作所為,周容寅隻覺得自己雙腿都在強烈的鈍痛。
痛的鑽他心窩子,痛的整個人都要暴躁和不耐煩。
周容寅額角崩出來的青筋尤為的明顯。
他的隐忍,被喬家人全都看在眼裡。
喬北栀盯着他看了幾秒後繼續道:“有些東西早晚會暴露出來,何必要遮遮掩掩的給自己留個短暫的體面?”
“你想怎麼樣?”
周容寅緊着接上喬北栀的話:“我就算承認了我對你做了這些事情,你會想要我怎樣?
“道歉?”
喬北栀搖了搖頭:“你的道歉微不足道,我也不會受用,這件事,我覺得理應要求父親出面來解決。”